如果 SSL 服务器需要客户端证书，需要进行以下步骤：

1、生成客户端证书

首先，需要生成客户端证书。可以使用 OpenSSL 工具生成客户端证书，具体方法如下：

openssl req -newkey rsa:2048 -nodes -keyout client.key -x509 -days 365 -out client.crt

其中，-newkey 指定生成 RSA 密钥对，-nodes 表示不使用密码保护私钥，-keyout 指定私钥文件名，-x509 表示生成自签名证书，-days 指定证书有效期，-out 指定证书文件名。

2、安装客户端证书

将生成的客户端证书文件 client.crt 安装到客户端的证书存储区中。具体安装方法因操作系统和浏览器而异，可以参考相关文档。

3、配置 SSL 服务器

在 SSL 服务器的虚拟主机配置文件中，添加以下配置项：

SSLVerifyClient require

SSLVerifyDepth 1

SSLCACertificateFile /path/to/ca.crt

其中，SSLVerifyClient require 表示要求客户端提供证书，SSLVerifyDepth 1 表示只验证客户端证书的直接签发者，SSLCACertificateFile /path/to/ca.crt 表示指定信任的 CA 证书文件。

4、重启服务器

重新启动 SSL 服务器，使配置生效。此时，客户端需要在 SSL 握手时提供证书，才能与服务器建立安全连接。

需要注意的是，如果客户端证书由私有 CA 签发，需要将私有 CA 的证书添加到 SSL 服务器的信任列表中。